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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过半,我看见了无常。
“心中常怀善,万恶不侵身。”
在爱和恨之间,我选择了爱。母亲般的爱。我学会了思考,也看得见恨,我可不是个傻子。不避、不让、不退缩,把我的母亲写出来,像这首云南老歌:
“太阳歇歇么,歇得呢;
月亮歇歇么,歇得呢;
女人歇歇么,歇不得;
女人歇下来么,火塘会熄掉呢。
...
冷风吹着老人的头么,
女人拿脊背去门缝上抵着;
刺棵戳着娃娃的脚么,
女人拿心肝去山路上垫着;
有个女人在着么,
老老小小就在拢一堆了;
……”
《写给母亲的诗一百首》出版后,这一次,我从云南昆明开始,到山西长治结束,穿州过府四个省份十数座城市,计十七场活动。其实是自己对自己的一次半生无知、无畏、无才、无德、无能的救赎。一路上,我找镜子,照镜子,得大羞耻。恶世修行,我在人间出家。做一个会哭的人。我一路哭,以前是哭我自己,一个人哭。
这一次不同,我得拉上你们,读过《写给母亲的诗一百首》的你们,我得陪着一路上的你们哭。这个时代的你们,我敬之为――良人。在一个操蛋的时代做一件不操蛋的事,写一百首诗给母亲,不容易,真的。我是我自己的观世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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