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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不要错过那些老人 | 思南经典诵读会(128期)

2020年11月27日 19:30 ~ 2020年11月27日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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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玉是有丰富的生活的,他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是我们无法梦见的故事,他的特殊的好记性,他的对事物的多情的过目不忘的感受,是他不竭的创作的源泉。”汪曾祺谈黄永玉的木刻创作时曾经这样说过。

    黄永玉近照

    九十五岁自画像


    这个评价同样适用于黄永玉的文学创作,在巨大的画家声名下所掩盖的文学世界,一直被黄永玉视为最倾心的“行当”。他不愧为故事高手,写人物犹如刻木刻,寥寥几笔凸显出来的都是人物最有神采之处;他的文字天然地朴素,却蕴藏着浓郁的诗的情怀。他的语言里满溢自由的精神,他的人生里有爱和悲悯。上海文化出版社近期出版的《比我老的老头》和《不给他音乐听》,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他的写作特色。


    《比我老的老头》是黄永玉的经典散文集,以素描般生动传神的笔触和诗意的情怀讲述了那些比他年长的前辈和朋友的故事:钱锺书、张乐平、李可染、张伯驹、林风眠、沈从文、聂绀弩、黄裳……这些群星般闪亮的名字辉映了中国20世纪的文化天空。那些漫长的过往,时代的巨浪,艰难的世事,淳厚的情意……黄永玉与这些“比他老的老头”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仰天长啸……


    两个封面平面立体封.jpg


    《不给他音乐听》是黄永玉近年散文随笔的新编,收录了他的最新作品,包括人生自述、如云胜友、轶事笑谈洞若观火。追忆湘西故里年少时期的生活,细说学画的因缘;那些聚散的朋友敬慕的人,那些喝过的茶未饮的酒,以及梦里阴风与死神的对话……尽显生命步入“90后”的洒脱旷达。


    黄永玉为两本新书特别手绘内封彩图和自画像,还分别编配十数张私家珍存历史照片和亲绘插图,别有意趣。

    黄永玉手绘两本书籍内封图


    11月27日(周五),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周立民、上海广播电视台主持人刘凝,将来到思南书局,解读黄永玉《比我老的老头》《不给他音乐听》两本新书,聊聊那些年轻时不要错过的老人。


        线下活动坐席有限,请读者预约报名。



     关于作者 

     

    黄永玉, 1924年出生,湖南凤凰人,土家族。中国当代著名画家、作家。自学美术,少年时期就以出色的木刻作品蜚声画坛。是少有的“多面手”,国画、油画、版画、漫画、木刻、雕塑皆精通,在中国当代美术界具有重要地位。将文学视为自己最倾心的“行当”,从事文学创作七十余年。诗歌、散文、杂文、小说诸种体裁均有佳作,著有《这些忧郁的碎屑》《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太阳下的风景》《比我老的老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等。以不间断的高质量作品,展现了高质量的艺术激情与创新能力。


     嘉宾简介 

     

    周立民,1973年出生于辽宁省庄河县。复旦大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2007年进入上海市作家协会工作,现为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巴金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出版有巴金研究专著和传记《另一个巴金》《巴金画传》《巴金〈随想录〉论稿》《〈随想录〉版本摭谈》等;文学评论集《精神探索与文学叙述》《世俗生活与精神超越》《闲花有声》等,散文、学术随笔集《翻阅时光》《简边絮语》《槐香入梦》《文人》《老派》《躺着读书》《星水微茫驼铃远》等,编有各类文献资料多种。

     

    刘凝,复旦大学新闻学硕士。上海纪实频道原首席主持人,上海广播电视台融媒体中心记者、主持人。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兼职教授。


    年轻时不要错过那些老人

    思南经典诵读会(128期)

    时间

    2020年11月27日(周五)

    19:30—21:00


    地点

    思南书局

    (复兴中路517号)


    嘉宾

    周立民(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

    刘凝(上海广播电视台主持人)



    活动现场将带来

    黄永玉用印和亲绘漫画小品章为读者钤印


     注意事项 


    本次活动限量开放坐席,读者预约报名成功后,才能入场。

    * 读者入场时,请配合工作人员出示随申码、通信行程卡(微信搜索小程序或现场扫码),活动行报名成功二维码,并测量体温。为节约时间,以上请提前准备。

    参与活动期间请读者全程佩戴口罩



     选读文本 

    《速写因缘》节选

    (选自《不给他音乐听》)

    画速写、刻木刻在那时,是一种没有办法、不能不如此的一个美术青年的出路。第一是有人愿意看,报纸杂志发表还可以给一些稿费;第二是材料和工作都方便可行,顷刻能办;第三,为朋友画速写,刻好的木刻印出来送朋友是件有趣的事。

    以后漫长的日子,我和大后方所有的美术青年一样,揽着木刻板、刻刀、几本书、一点钱和换洗的衣服,到处流浪,不停地认识新朋友,又不停地离别。我感激和怀念那消逝了的友谊。太空那么大,星星那么小……见面是很难的。

    ……

    我穷,穷到像秋田雨雀的俳句所说的和尚那样:“手里握着三粒豆子,不知是煮了好还是炒了好。”手边只有八角钱时却出现两个迫切的用途:理发或是买木刻板?我决定买木板!“管他妈的头发长到三千丈去吧!”可爱的女朋友说:“……如果又买木刻板又理发呢?”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一位女孩子搞“投资合营”。我觉得这个办法实在太好了。我满脸绯红,不让她跟我一齐上理发店,坐上理发椅心里又怕她说话不算数,到时候不出木板钱怎么办……

    我们还刚刚“开始”不久,认真得很,不像我四十多年后的现在天天看着她那样无所谓。不料一走出理发店,她早已等在门口,笑眯眯地交给我一块用粗纸包好的梨木板。

    那块木刻刻出来之后,题目是《春天,大地的母亲!》。


    《大雅宝胡同甲二号安魂祭》节选

    (选自《比我老的老头》)

    可染精通白石艺术的精髓。他曾经向老人请教“笔法三昧”。老人迟疑地从右手边笔堆中拈起一支笔,注视好一会儿,像自言自语地说:“……抓紧了,不要掉下来!”可染不只一次告诉我这个故事。他也没有向我分析这句话的心得。

    “抓紧了,不要掉下来”之外,还有重要的秘诀吗?没有了。世上有抓笔的秘诀吗?老人没有说;只是提醒他这个弟子,如果“掉下来”,就不能画画。抓紧,不掉下来,怎么拿笔都行。笔,不能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笔是一种完成有趣事物的工具;一匹自由的乘骑。白石一辈子的经验就是“法无定法”,“道可道,非常道”。可染不言,意思就在这里。可染不是孺子,不是牛犊。白石论法,是看准了这个火候已足的弟子的。

    第一次拜见白石老人是可染先生带去的。

    老人见到生客,照例亲自开了柜门的锁,取出两碟待客的点心。一碟月饼,一碟带壳的花生。路上,可染已关照过我,老人将有两碟这样的东西端出来。月饼剩下四分之三;花生是浅浅的一碟。“都是坏了的,吃不得!”寒暄就坐之后我远远注视这久已闻名的点心,发现剖开的月饼内有细微的小东西在活动;剥开的花生也隐约见到风动着的蛛网。这是老人的规矩,礼数上的过程,倒并不希望冒失的客人真正动起手来。天晓得那四分之一块的月饼,是哪年哪月让馋嘴的冒失客人干掉的!

    ……


    《给厐壔(dǎo)的一封信》节选

    (选自《不给他音乐听》)

    悲鸿、海粟、风眠都是各有可爱之处的老人。悲鸿先生带给中国严谨的素描观念和很具说服力的技巧。海粟先生心胸开阔,见闻广博,遗憾的是贪爱社会活动,浪费了青年时代积蓄功力的宝贵光阴。他也不像悲鸿先生真诚地关心学子。学生长大之后都很少感谢他、想他。风眠先生则是只顾自己画画,不太关心自己和外界情感升降的问题。三位老人却都是趣味盎然的聊天对象(悲鸿先生我只是听别人说起),在清谈中令后学得到课堂中得不到的点化。对现代画,悲鸿先生明确地反对;海粟先生拥护,却少见系统的观点;风眠先生则是个实践者,他本份、默默地工作。

    这些可敬的先行者、开拓者,不可能尽如人意地完美,倒是庆幸中国有了他们的可贵灿烂。

    我自小就是一个流浪者,没有系统的学识、固定的职业,甚至没有正常的饮食,没有老师和前辈的提拔,没有群体的互拱,自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值得开心的是自由。随地捡来的杂食、顺手拈来的书本,阳光、空气、水,足够在大江湖漫步了。从无门户之见,吸食的都是有用之物。真的谦虚、真的客观、真的开心快乐、真的善于排解忧伤;真的爱,真的信任,真的工作,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卡夫卡说:“人要客观看待自己的痛苦。”快乐何尝不是如此?


    《那些忧郁的碎屑》节选

    (选自《比我老的老头》)

    我是特别喜欢从文表叔写的《长河》的。

    要写历史,恐怕就是这种“长河”式的历史吧?

    在表叔的所有文章中,《长河》舒展开了。

    昨天我看了一部大钢琴家霍洛维兹的演奏纪录片。八十岁炉火纯青的手指慈祥地爱抚每一个琴键,有时浓密得像一堆纠缠的串珠,闪着光,轻微地抖动;有时又像一口活火山张开大口喷着火焰,发出巨响的呼吸。这老头不管奏出什么声音,神色都从容安详。他在音乐之外。十个小精灵在黑白琴键上放肆地来回奔跑追逐。他是个老精灵,是十个小精灵的牧者。

    穆静的听众闭着眼睛倾听,脸上流淌着泪光。

    我想起从文表叔对于故乡的眷恋;他的文字的组合;他安排的时空、节奏的起伏,距离;苦心的天才给读者带来的诗意……

    谁能怀疑他的文字不是爱抚出来的呢?

    我让《长河》深深吸引住的是从文表叔文体中酝酿着新的变革。他排除精挑细选的人物和情节。他写小说不再光是为了有教养的外省人和文字、文体行家,甚至他聪明的学生了。他发现这是他与故乡父老子弟秉烛夜谈的第一本知心的书。一个重要的开端。

    纯朴土气,耍点小聪明、小手段保护自己;对新事物的好奇,欢欣而又怀着无可奈何的不安;温暖的小康局面,远远传来的雷声,橘柚深处透出的欢笑和灯光,雨中匆促的脚步……

    写《长河》的时候,从文表叔是四十上下的年纪吧?为什么浅尝辄止了呢?它该是《战争与和平》那么厚的一部东西的啊!照湘西人本分的看法,这是最像湘西人的书。可惜太短。


    《巴先生》节选

    (选自《不给他音乐听》)

    第一次上巴先生家是跟黄裳、汪曾祺两位老兄去的,兴奋紧张。巴先生话少,只夫人跟黄裳、汪曾祺搭得热烈。

    巴先生自己写的书,翻译的书,出的别人的书,我几乎都读过。认识新世界,得益于这些书最多。我觉得他想的和该讲的话在书里都写完了,他坐在椅子里,脸孔开朗,也不看人,那个意思是在等人赶快把话讲完走路。却又不像;他仍然喜欢客人在场的融洽空气的。只是难插一句腔。

    所以他逝世后朋友写他的论文易;时常接近他如黄裳兄的,写回忆生活交往就只短短两篇文章,再高明的手笔,也拨不出什么灵气。

    我喜欢巴先生那张古典的与众相不同的脸孔。

    几乎每一位老人家脸上都悬挂自己灵魂和历程的准确的符号,这是不由自主的奇怪现象,请仔细回味:

    鲁迅先生的,

    郭沫若先生的,

    茅盾先生的,

    叶圣陶先生的,

    俞平伯先生的,

    沈从文先生的,

    曹禺先生的,

    老舍先生的,

    胡风先生的,

    周扬先生的,

    钱锺书先生的,

    萧乾先生的,

    ……

    读过他们的书,了解他们一生,再仔细揣摩这些老人家的长相,一个萝卜一个坑,内容形式绝对统一,天衣无缝,换成另一张脸孔是根本不可能的。

    巴先生有一张积压众生苦难的面孔,沉思,从容,满是鞭痕。

    巴先生一生辛劳,不光是累,也美。

    他和数不尽的好友——陆蠡(lí)、朱冼(xiǎn)、丽尼、师陀、朱雯、许天虹、李健吾……耕种长满鲜花的花园。

    我是闻着这座花园的芬芳长大的。

    女儿今天早上说:

     “文化人好脆弱,容易在大时代夭折凋零……”


    《我少年、青年、中年、暮年心中的张乐平》节选

    (选自《比我老的老头》)

    第一次见到乐平兄嫂的心情,我已在慌乱中遗失了。好像我前辈子就认识他们;我心底暗暗地问他们:我找了你们好多年,你们知道不知道?他们两位的样子完全就是我想象中应该长的那个样子。在这个家中,我满脑、满胸的融洽。

    周围是木板墙,小桌子,双人床,一张在教堂结婚的盛装照片(后来才说明那是用一张洋人照片改的),两张为中茶公司设计的广告,一个小窗。

    后来我送了一副福建仙游画家李庚写的对联给他:


    雨后有人耕绿野,

    月明无犬吠花村。


    他挂在中茶公司广告边上。

    几个月间我常常上他们家去。有两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朋友也常去串门,一个名叫高士骧,一个名字忘了。小高的笑貌至今仍是我们珍贵的想念。(小高你在哪里?)

    那时候的老大哥、前辈,很少像今天这样有许多青年围绕帮忙。老一代的也很年轻,日子艰苦但身心快乐。年轻人对于贤达的尊敬很学术化,很单纯。对国难家仇和蒋介石的蔑视,大处看,是种毫不怀疑的凝聚力量。在群众生活的小处,即使曾经有过龃龉,上门骂娘,楼上楼下吵架,至今回忆,怨仇消融殆尽,只剩下温馨和甜蜜;连当年最遭人嫌弃的家伙,也仿佛长着天使的小翅膀在脑门前向你招手微笑。流光倏忽并非时人宽宏大量,而是上天原宥这些苦难众生。

    乐平兄逝世很令我奇怪,其实活了八十几岁已经很不简单。我只是说,乐平兄怎么会变成八十几岁?就好像我有时也想自己怎么会一下子七十多岁一样。一切都活在永远的过去之中。

    有人说,抗战时期,某某人如何如何受苦;有的人自己也说,如何如何受苦。他忘了,抗战时期,谁不受苦?幸福这东西才不公平;苦难却总是细致分摊在大家肩上。


    《不给他音乐听》节选

    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单身汉,在一座长满绿草的大山坡上盖了一栋讲究的房子。没想到住下的第二天大清早他就烦恼了。让一种特别的声音吵醒,天天如此,怎么过日子?

    早晨五六点钟,一个身体强壮快乐稳定的年轻牧羊人,会把一百多只羊撒在这座山坡上吃草。还在他的窗口迎着早晨的太阳大吹号角。

    单身汉清楚,房子是他的。外头长满绿草的大山坡是大家的。

    号角是牧羊人的,他爱什么时候吹就什么时候吹。山下住着的老乡们,男女老少最喜欢清晨半睡半醒的时候远远听年轻牧人的号音,有一种到老还让妈妈哄着睡觉的感觉。

    上派出所讲理?准输;公安人员大多从小听号角长大。

    打架。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再说。

    于是、于是又于是……

    单身汉打开窗子,在窗台上摆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

    牧羊人赶着羊群上坡了。开始吹号角了。单身汉面带微笑耐心等待他把号角吹完。倒满两杯酒,一杯给牧羊人:

    “早上好!”

    “早上好!”

    第二天,牧羊人吹得更起劲。又是:

    “早上好!”

    “早上好!”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那么“早上好!”了一星期。牧羊人问了:

    “我牧我的羊,我吹我的号,代代老规矩,为什么你大清早起来和我干杯?真不好意思!”

    “你怎么这么说话?你天天演奏这么好的音乐给我听,我会是个狠心不懂报酬的人吗?你不想想,每天那么早起来究竟是为了谁?”单身汉说。

    “唔!”牧羊人懂了。

    牧羊人仍然天天早晨吹他的号,跟单身汉天天干他的杯。

    忽然一天早晨放酒瓶酒杯的窗口关了。

    牧羊人心想:

    “他有事进城了吧?”

    照例仍然吹他的号。

    窗子就那样一天天地关着不再打开。

    牧羊人感觉到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或许碰到个艺术上的负心人。以后甚至不带号角牧羊了。

    同村的老乡问他为什么不吹号角了?

    “不给他音乐听!”牧羊人说。

    我有时也想念我那位朋友。我是牧羊人,朋友是那个单身汉;有时对调一下,我是那位单身汉,而那朋友是牧羊人。

    想来想去,积下的情感淤泥是很多的。

     

    二〇一九年七月十七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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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宗韋成 4年前 0

      难得在周五的晚上参加读书会,人好多挤满了,

    • 正明 4年前 0

      诵读会组织得真好,参加的人那么多,座位也没有了,很多人站着。周立民和刘凝两位嘉宾的介绍和解读太好了,沁人肺腑,使人温暖。这才是上海这个大都市应有的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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