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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唱》成都周末场观影集结

2019年6月23日 14:30 ~ 2019年6月23日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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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年前,诞生在黄河边的民歌集《诗经》启蒙了大河流域灿烂的民间艺术。


    三年前,一群对民间艺术满怀热情的电影人,从城市出发聚到了黄河边。

     

    音乐纪录电影《大河唱》记录了一位从河边出走的当代艺术家苏阳和四位固守土地的民间艺人,他们是陕北说书人刘世凯、花儿歌手马风山、百年皮影班班主魏宗富、民营秦腔剧团团长张进来。历时三年,创作团队将摄影机架到最远的河边,埋进偏僻的土地里,采取“田野记录”的方式,与被拍摄对象同吃同行,一起生活劳作。像种地一样,耕耘了1600多个小时的生活影像,完成对音乐与生活的“深描式”记录。


    经典作品一眼便足以令人倾倒,传世之作如何都不能错过!《大河唱》来成都啦!



    6月23日(日)14:30

    百丽宫影城(太古里店)

    《大河唱》观影集结




    主创们的话





    “我才意识到,其实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条大河。”

     


    柯永权  导演

    广东吴川人,在《大河唱》中担任导演、摄影及剪辑


    “在拍摄《大河唱》的这两年里,我发现这个国度还有那么一些人,每天都很踏实地踩在泥里,唱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流传到现在的歌。虽然也不得不面临时代的冲击,但他们比我们都要淡定得多。我会不自觉地想去亲近这帮人,看看他们的生活,听听他们又唱了一些什么,说了一些什么。想起皮影艺人魏宗富站在山沟沟里,倚着锄头问老天爷,你再不下雨,今年这豆子就白种了。其实我们也和老魏一样,是靠天吃饭的人。远远的看到一片云,它飘过来了就是久旱逢甘露。它要是没飘过来,老魏会支起幕布,点个亮子,唱一出神戏跟老天爷好好说说。我们会支起摄影机,把时间都装进这个黑色的盒子里。


    漫长的生活,让我们对日子都不再敏感,却更加相信时间的意义。这是我喜欢苏阳的原因。他抓住了那些更迭和不变,把古老的歌唱进当代人的心里。当我们走得原来越远的时候,他的音乐总能提醒我们一些什么。

     

    2019 年的春天,我又回到了久违的故乡,沿着那条熟悉又陌生的河走了很久,给她拍了一些照片。当我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这条河流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其实每一个人的身边,都有一条大河。”



    杨植淳  导演  

    北京人,在《大河唱》中担任魏宗富和马风山组导演


    “民间音乐的最大的魅力或许就在于,通过它你不仅听到了音乐本身,也看到了孕育它的原始土壤,以及同样生根发芽在这片土壤上的人们。当我听到皮影戏,或者听到苏阳《喊歌》中和皮影戏相似的唱腔时,我会想起老魏,想起西北的风沙烈日打在脸上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踏实。就像当我踏入西北干旱的田地中,我的脚会下陷,会被土包裹住,会感受到土地的温度。那一刻,作为人的焦虑感消失了,我感觉自己更像一只动物,周围的花、草、树木以及别的动物,都与我相关。”

     


    杨宇菲  执行导演

    广东梅县人,《大河唱》前期调研和执行导演


    “他们的情感表达与生活是直接相连的,就像麦子与土地的关系,一头扎根一头成长,源源不断随心自由地向上生长,向前过活。当我不再是从手机、电视、收音机里听这些音乐,而是回到这片生它的土壤中,在大山里、窑洞里去听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这些民间音乐的野蛮生长:秦腔对这空旷的高山原野,嘶吼出千百年来人间相似的悲欢离合;皮影用驴皮和亮子在农人荷锄归的夜里上演一场“胡人来犯”的刀光剑影;说书硬是靠一把三弦和书匠的不烂舌就把古今故事讲得犹在眼前;花儿把眼前花草动物信手拈来,把爱情唱得活色生香。在这里听民间音乐,听的是生而为人的力量:大地上有一群人如此用心用力地活着,硬是把苦日子过出彩,过出味儿来。”



      





      

    《大河唱》所讲述的人





    “是他们,让我触摸到黄河的毛细血管……”


        ▲ 五棵松演出彩排中,苏阳望向了背板


     苏阳  音乐人

    “我们怎样歌唱这条河?我知道她还流淌在我们的血脉里。”


    苏阳出生于浙江,成长于银川,从小在厂矿里长大。16岁在西安上学时迷恋吉他,从此踏上音乐之旅。特殊的成长背景使他对黄河流域的土地与艺术有更根性的思考。他的音乐,很多灵感源自他早年在西北相识的民间艺人。利用回西北演出的机会,苏阳会拎着牛奶和酒去拜访他们。早年,他是为了采风而去。现在,跋山涉水可能只是为了喝顿酒。


    ▲ 苏阳和刘世凯


    苏阳以民歌为底色,将流传千年的歌谣与现代摇滚嫁接。他的音乐为当下中国社会转型期的普通人发声,对当下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的知识分子有深远的影响。他的旋律根植于黄河流域,透着泥土的气息,他的歌里有我们共同的文化基因,在全球化语境下唱出今天的中国。苏阳从2016年发起的“黄河今流”艺术创作计划秉承从《诗经》一脉相承的“比兴”手法,通过音乐与多媒体、架上绘画、雕塑等艺术家进行跨界,形成有效的当代艺术表达,使民间艺术在今天呈现出新的生命力。


    ▲ 苏阳巴西演出现场


    苏阳羡慕张进来能把40人的剧团管理得关系微妙而恰到好处,他跟刘世凯以吉他和三弦对琴,跟马风山及一群花儿歌手对酒当歌,还想到魏宗富的窑洞里住上几天。苏阳感觉自己和他们很像,为了生存,主动或被动地迎合了时代的变化。住在黄河边上的这些人,喝惯了黄汤,吃惯了风沙,千百年来不变的主题是活着。苏阳比他们走得要远一点,而且他还想走得更远。也许到了明年,世界巡演就被提上日程,黄河水就可以流到大海的另一端了。


    《大河唱》所录苏阳专辑歌曲

     

     贤良 



    《贤良》

    《长在银川》

     

     像草一样 


    《急流》

     

     河床 



    《珍珠卷帘》

    《黑骡子》

    《河床》

     

     胸膛 



    《胸膛》

     

    ……



    ▲ 刘世凯在理发


     刘世凯  陕北说书人 

    “手弹三弦我上舞台,我从宁夏的盐池来。” 

     

    刘世凯,陕北定边人,一生坎坷,娶两妻生三子女,妻子先后去世。为了谋生,刘世凯把孩子留给父母,背着三弦,仗着偷学的一点不成体系的说书技艺,一路流浪,边学边说。陕北说书是主要流行于陕西延安、榆林地区的一种民间说唱艺术形式,乐器以琵琶、三弦为主,被称为民间说唱文学的“活化石”。一方黄土塬,村头小庙前,三弦弹起来,悲凉朴实地唱起来,或神或鬼,或忠臣义士,或公案传奇,或男女私情,就是陕北说书最常见的演出场景。


    ▲ 刘世凯在树林里唱着陕北情歌《谈不成恋爱交朋友》


    如今年过六十的老刘仍在女婿的工地上打工,常年不着家。他内心是孤寂的,只有拿起三弦时最意气风发。当神仙英雄们的传奇故事从风烛残年的小人物口中吐出,说者如英雄附体般兴奋不已,贫瘠浑黄的土地上、平淡无奇的日子里一下子有了生机。“这二十年的光景也入土的我,好比我也过了一道淤泥河。我这两个手也爬,双脚就蹬,生生就过了这二十年就整……” 每次说词都可能有点不一样的老刘原创说书《刘世凯传》,记录了他半生的苦痛、不甘与骄傲。一声慨叹,半世悲凉,一次次踏开命运的冰霜,路再远,也像山岗般坚强。

     

    ▲ 17年5月河川花儿会上,马凤山唱花儿


     马风山  花儿歌手

    “翻过那座山,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马风山来自宁夏西海固地区西吉县,回族。他对花儿很痴迷,闲来无事就跑到家后面的山坡上唱。花儿是广泛流传于西北地区的一种民歌,声调高亢,想象丰富。歌词多为即兴创作,擅用比兴手法,词句大胆而热烈,被称为“西北之魂”。花儿,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歌。“若要我俩的婚姻散,十二道黄河的水干。黄河里水干还不算,清冰上开一朵牡丹……” 除了歌唱日常生活、拜神劝世、生活辛酸等内容,爱情是花儿最具感染力的题材。


    ▲ 马风山回老家爬上以前唱歌的山坡


    如果在大城市,马风山可能会成为人们口中的文艺男中年,一个爱唱情歌的老男人。然而在日常生活里唱花儿有很多禁忌,加上他父亲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阿訇,为了搜集散落在民间的花儿作品,马风山在村里遭了很多闲话,思想保守的村民们称他是个“不正经”的人,只有在山坡上唱花儿的时候,老马最自在,离这些烦恼最远。“开心的时候就唱开心的花儿,悲伤的时候就唱悲伤的花儿。唱的过程就和哭一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唱几段花儿就好了。”

     

    ▲ 魏宗福皮影演出


      魏宗富  皮影戏班主

    “一口唱尽千古事,双手挥动百万兵。”


    魏宗富,甘肃省环县洪德镇人,是黄土高原上的农民,也是“兴盛班”的皮影班主。环县道情皮影是中国皮影戏中重要的一支,主要分布在河南灵宝市和甘肃环县,“道情”是指皮影表演中艺人的说唱方式,源于道教,除了成教化、助人伦的故事传说,皮影戏本中大部分都与祭祀祈福有关。很多时候皮影艺人介于神人之间,在表演皮影时,挑线的就是“上帝之手”。


    ▲ 老魏和妻子在家中看手抄皮影戏词


    农闲之时,魏宗富带着皮影班子,游走在环县北部的乡镇之间。太阳下山后,点亮一盏清油灯,“亮子”(幕布)被照亮,人物随着戏文轮番上演。黑夜是最好的帷幕,亮子是最动人的舞台,历史的时空通过亮子重新涌入人们的心河。魏家“兴盛班”的皮影手艺到魏宗富这里已经传了四代,他身上肩负着皮影世家的使命感与荣誉感,但面对皮影的衰落,他也不知所措:“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不用一朝的人,一朝也就不用一朝的东西嘛”。老魏希望靠皮影多赚点钱,但他最着急的还是怎样在皮影灭亡之前把手里的老家伙儿换成钱,好给远在千里之外求学的儿子娶一房好媳妇。

     

    ▲ 张进来后台上妆


      张进来  秦腔剧团长

    “下乡唱戏,也要讲「高台教化」”


    张进来,甘肃平凉人,银川最大的民营秦腔剧团的团长。秦腔源于人们靠天吃饭的农耕、风调雨顺的期盼、敬神的仪式。演神戏,一个演员就成了半神,向上天神明祈求着庇佑。秦腔的唱腔极为独特,虽然包含欢音与苦音两种声腔,但苦音的应用更广,使人们对秦腔留下“其声甚散而哀”的印象。唱秦腔又被称为“吼秦腔”,就像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懑,籍由这激昂的唱腔发泄出来,让老天爷也听听百姓们的悲欢喜乐。


    ▲ 一个观众都没有的下雨天,张团还是坚持把戏演完


    张进来的剧团身处的红花渠是银川外来者的掘金地,交杂着最市井的梦想和欲望,吐纳着大量城市边缘人,不断有人发财,有人离开。他一直希望为剧团找到更广阔的出路,但除了光景好的几年,收入都只是勉强保住剧团。带团不易,从舞台到灶台,从谈戏价到发工资,处处都消耗着那份坚持。张进来虽生活粗糙,但内心细腻都留给了舞台,爱戏爱得发光。说戏,心里装着人物,装着传统的人情和礼数,装着十几万大军。有时,他也会将烦闷借由人物的口抒发,吼出生活的无奈和不认命的力量。


    三千年前,

    我们的祖先歌唱天地、歌唱神灵、歌唱生活、歌唱爱情,

    于是黄河边诞生了《诗经》。

     

    那些在悠久的农耕文明孕育下,

    从田间地头里生长出的民间歌谣,

    直至今天还有人在唱着。


    这些歌里有祖祖辈辈们的故事,有潜藏在母语中的信仰、生命与表达方式。


    这些歌是使我们成为我们的,共同的民族基因与记忆。

     

    黄河之水,从《诗经》奔涌至今。


    黄河在今天,不管她枯竭或者再生,

    我们都是这河里的一滴水,也是奔腾的流沙。




    参与方式 

    购票即可

    6月23日当天13:30-14:30期间凭借

    凭购票二维码在影城售票处签到,领取影票及纪念票根。


     活动详情 

    时间:2019年6月23日(周日)14:30

    地点:成都百丽宫影城(太古里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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